戚雉离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点什么，“你确保第一天一整天你们都在一起吗？他有单独行动过吗？”

顾怜仔细想了想，“那倒不是，他刚开始人还挺正经，但是第一天吃完午饭后他说他要去找个厕所让我先回去，但是我看到他往三楼去了，回来后他整个人感觉好像有点飘了，浑身都是得意洋洋的味道。”

信息够了，戚雉离向顾怜道了谢拉着季赋山就要走，却被顾怜轻轻扯住衣角。

“姐姐，你真的会保护我吗？”

闻言戚雉离没什么感觉，季赋山却是皱了皱眉头。

戚雉离笑了，她的食指轻轻绕着顾怜垂在肩膀的发丝，勾了勾顾怜的下巴，“放心，姐姐说到做到。”

这小妞儿长得好看心不赖挺聪明，可以考虑考虑拉进组织。

季赋山很是不满的看着顾怜腾的变红的脸，握住戚雉离的手腕就出门了。

戚雉离没有察觉到季赋山的情绪，跑上三楼左看看右看看，找了半天没一点收获问季赋山的想法没得到回应时才反应过来，这人已经半天没吭声了。

戚雉离看着男生抿的紧紧的嘴巴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，“怎么啦，看我调戏小妹妹，吃醋了？”

季赋山似是被戳中了心思，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，耳朵却红的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