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南歌发现，那个小鬼擦张桌子，已经来来回回擦了八遍了。

而且心不在焉的，小脑袋还不断往她这儿瞧。

“收拾好了就下去吧，多跟着师兄师姐后面学点法术。”

在师尊眼皮子底下躲懒，这小鬼到底怎么想的？

“噢好！”

扈南歌突然出声，让一直偷瞧她的贺丘紧张得差点打翻一旁的水盆。

毛手毛脚的，之前也没看他这么毛躁。

“师尊恕罪。”

“罢了，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贺丘抱着洒扫工具退出了书房。

“编号9855，你有没有发现你那小徒弟有点不对劲？”

芽飞过来道。

“小孩子偷偷懒而已，算不得什么。”

扈南歌也没把这种小事放心上，她此刻正在梳理这些日子所看的上千本颜色小说各种折腾人的花样。

本以为能找到点有价值的东西，作用在盛世菊花身上。

却发现颜色小说们脑洞太贫瘠了，从前到后就是各种啊啊啊和所谓的活塞运动。

真是白瞎工夫！

“我看不像，我怎么觉着他一直在偷看你。”

芽扇着小翅膀、一只小触手摸着下巴萌态十足道。

“我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

扈南歌手上动作没停，有一搭没一搭和芽说着话。

“可能是崇拜我这个师尊吧，像那样的小鬼，对我这种强大又有魄力的大人总是没什么抵抗能力。”

芽嘴角抽了抽，“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？”

“我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

它和这个大魔女也是真的聊不下去了。

“唔，这个还不错。”

扈南歌在检索各色信息时，忽然一弯嘴角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