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钰娇很有自知之明。

知道自己没有战斗力，只会是个累赘，他乖乖地缩回了房间里。

但在房间里的他也并不是一味闲着。

换下睡衣后，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有用的人，就算不能帮楚慕言他们打丧尸或者揍人，至少也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。

可自己细手细脚的，力气也没有多大，能做些什么呢

他咬着粉唇，蹙着秀气的眉尖在房里踱步，意外捡到了一个小弹弓。

也许是原屋主家孩子玩儿的，做工挺精巧，就是落了些灰尘而已，橡胶条的弹力什么的还是好的。

捡起一颗石子，闭上一只眼睛，瞄准了窗户上的洞，他试了下，却因为准头不够，打在了玻璃上。

本就摇摇欲坠的玻璃顿时掉了下来，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
下一刻，房门就被踹开了一一

“娇娇!”

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!”

几人面色严肃地冲进来后，就看到了拿着弹弓，做错事了一般，红着小脸，长睫扑闪，无措呆站着的少年。

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

顾钰娇细白指尖微蜷，生怕自己无意让外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
一起冲进来的人，他谁也看不清，只能怯怯地每个都瞄了一眼。

然后沮丧地垂下了小脑袋。

他只是不想当他们的累赘而已

楚慕言看到少年手中的弹弓，寒冽的眉宇恢复了平日的温柔。

他走上前，摸了摸对方的脑袋，安慰道，你没事就好，是想学用弹弓吗”

“嗯

顾钰娇闷闷软软地嗯了声，幸亏楚慕言的声音很温柔，他能听出来，不然就完了。

“外面没事了吗“

“没事了，他们走了。”

“娇娇乖，你不用学这些的，我会保护好你的，你只需要乖乖地呆在我身边，享受着最好的一切就好了

楚慕言直白又滚烫的示爱话语让顾钰娇耳尖泛粉。

时遇和李风他们看着漂亮晃眼，单纯又可爱的少年，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楚慕言甘愿做秦漠的替身，一直留在顾钰娇的身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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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现在的顾钰娇的话。

换做是他们，估计也会很乐意的吧

别说只是当替身了，就是当舔狗

时遇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，俊朗帅气的脸有些红。

抓了抓脑袋，他收回了黏在顾钰娇身上的视线，“咳

坐在车上后，顾钰娇看着车窗外满是干涸了的暗红色血渍和破败混乱的郊区，受到了极其强烈的冲击。

这是真正的末世。

绝望而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