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这剑是司恒衍的，”

凌月赶紧解释道，“只不过中间有个插曲，弟子曾听闻过一句诗‘寄意寒星荃不察，我以我血荐轩辕’，所以想着轩辕剑要开印可能需要主人的血。”

“所以就直接用剑捅自己心窝子？”

顾玄澈狐疑道，小师妹这对自己有点狠啊。

“上古神剑的结契各有不同，但是即使是血契，也应该是他的血。”

息尘天尊指着司恒衍。

“嗯是的，师父你说的对，关键蹊跷就在这里了，这剑先是用司恒衍的血没开印，然后用我的血也没开印，后来我就想到了以前看到过的一个说法，上古神器都有自己神识，需要主人诚心与其签契，故要用心头血，你看我毕竟修为比司恒衍高，自己控制的好力道的，所以我就试了下。”

凌月笑嘻嘻地说道，“结果师父，你看，这剑就真的开印了。”

“胡闹！”

息尘天尊佯嗔了凌月一句，“你知道那样有多危险么？”

“后来徒儿知道了，剑刺进身体是真疼啊！”

凌月委屈巴巴地说。

“哎，真是万幸。”

息尘天尊叹气，他这徒儿真的是什么都敢做。

“不过，师父，现在的问题是这个轩辕剑，司恒衍和我都能够唤出并使用，但是此剑所用灵力消耗都是我的，司恒衍的灵力注入不进去，而且剑的威力在司恒衍的手中比我手中要大。”

凌月将轩辕剑双手呈在息尘天尊面前，“师父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
息尘天尊执剑闭目用灵识感应了一下轩辕剑，然后缓缓睁眼说道，“就说你是胡闹，轩辕剑是上古神器，有自己的剑灵，只是此剑剑灵仍在沉睡，但是这剑虽然未开印，已经先与司恒衍定了契约，而你用化神期修士的心头血强制开印，与其缔结契约才会出现现在这种一剑二主的情况。”

“那是徒儿的错。”

凌月委屈地低头认错。

司恒衍看着凌月低着的头，她没有道出实情，是在维护他？不觉眼底掠过一丝异样，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