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以为何志是来找秦惊羽麻烦，没想到对方也是周氏猜想的狂热爱好者，只想与她讨论梅森素数的分布规律。

紧张过度的张进阳：“……”

早说嘛，他刚刚差点就要喊保镖了。

姜启谦哈哈一笑：“当然不介意，何老请。”

吃饭时，除了秦惊羽跟赫连城其余人心思根本没在吃饭上，恨不得把梅森素数给拆透了，这执着模样，没解开周氏猜想之前，她也是差不多的状态，所以非常能理解。

姜师母，是个极好的老人，很慈眉善目，秦惊羽很喜欢这个老人，老人见她身材瘦，一个劲儿的给她碗里夹肉，至于那几个老家伙吃不吃，不重要。

一顿饭吃完，又被拉着讨论了两个小时，眼见快十点，要不是姜师母制止了他们，恐怕这几位大佬不知道还要聊到什么时候。

何志和姜启谦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，这二人都是研究猜想多年，如今被证明，又相聚在一起，恨不得聊到天亮。

张进阳看了看时间，说道：“也罢，不早了。

惊羽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姜启谦：“不用麻烦，让小城开我的车送他回去。”

赫连城倒是一口答应：“好的老师。”

何志也说道：“别争了，我司机就在楼下，我到秦家顺路，我来送吧。”

张进阳：“既然何老顺路，那就麻烦何老了。”

姜启谦也赞同。

作为主要当事人的秦惊羽默默举手：“那个几位前辈，我车就停在校外，我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
这几个大佬商量着送她，好歹也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