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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两个问题,每个都直击关键。
车座后排突然陷入沉默,车窗外的长龙不知何时动了起来,外面不时传来催促的喇叭声。
余时年启动汽车,想着不知道许婠这次又能编出什么答案,亦或者还是以冷漠应对他。
他嘴唇微抿,思绪间,并未注意此刻的许婠压根没听清他的问题。
窗外,霓虹灯光在雨水的浸润下投出一道道折叠的虚影,路边的行人撑伞慢行,好似生怕地上的水洼溅出泥泞。
许婠的目光不知不觉被窗外吸引。
突然,她疾声开口:“开门!”
听见声音的余时年愣了下,他还是(捉虫)“中兴路文化街发现牛建平的踪迹。”
医院,此刻早已乱成了一团。
曹启华被住院部四楼持刀行凶的凶手刺伤了腹部,才包扎好伤口,就接到了余时年的电话。
电话里,余时年把刚才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,又说:“我在车上,还有五分钟到医院。”
出租车外的景物快速倒退,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,温度回升,只有湿漉漉的地面提醒着人们,刚才下了一场暴雨。
挂了电话,余时年余光扫到身旁的许婠,不觉回忆起刚才在巷子里的那幕。
“不是我的血。”
那时,他听见她说。
僻静幽暗的巷子,月光的余辉清冷朦胧,许婠的声音冷漠得没有起伏,他却察觉到对方声音背后透出的疲乏倦怠。
“周宇已经带人去中兴路调取监控,医院那边出了一些问题,但你教练应该没事。”
出租车在缓冲带上轻微颠簸,余时年思绪回转,脑海中闪过许婠脸色苍白站在巷子的情景,不知为何莫名说了一句。
许婠侧头看了余时年一眼:“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,没聋。”
她说的是刚才在巷子里,余时年第一时间就已经打电话通知周宇,安排搜寻牛建平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