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方继续观察其他人的信息面板，虽然细节处各有不同，但整体上清一色的普普通通，没有天才明珠蒙尘，也没有隐藏的土豪二代。

“嗯？”

孔方忽然发现一个家伙的个人面板有些特殊。

【刘虎】

【当前状态：打工还贷，道心崩溃】

“系统，这个‘道心崩溃’怎么回事，是不是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了？”

【根据系统检测，刘虎先遭到爱慕之人欺骗，背负巨额债务，又亲眼目睹爱慕之人被宿主强行抱入房中，经过一夜脑补，受到的刺激超过心理承受上限，因此导致道心崩溃】

【道心崩溃状态不会影响借款人对宿主的服从性，但会降低借款人智力与逻辑思维能力，遭遇危及生命的战斗时能够以消耗生命潜能为代价，大幅提升战斗力，战斗后有极大概率死亡】

【道心崩溃状态下的借款人修为停滞，突破大境界必然失败，极大概率直接死亡】

孔方眯着眼睛又往张师姐身上挤了挤，心情越发的愉悦。

有些事情，不大胆的尝试一下，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变态。

唉，都是这个世界的错。

接着往后看，除了刘虎，还有两个道心崩溃的。

这次孔方只随便扫了眼，就把他们几个的名字放到一边。

将死之人，没必要过多关注。

不止他们几个，灵药园中绝大多数人最终的命运都是被孔方放弃。

借款名额虽上限然可以提升，但最终，或者说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是无限的。

因此，那些天赋一般，修为一般的，肯定要陆续被高阶修士，或者天才修士取代。

尽管很无情，但这就是系统发展的正确方式，也是弱肉强食的本质。

总不能让孔方掌握如此逆天的系统，不去滚雪球牟利，反而倒贴钱培养段明这些修仙界底层吧？

那也未免太秀逗了。

“主人，我们全员到齐，请您训话。”

不到一炷香的时间，段明已经带着众修士到了孔方跟前，跟小学生似的，排排站好。

“大家都坐下。”

孔方示意众人席地而坐，还拍了拍张师姐，示意她也坐。

然后孔方又伸手指了指中间一个位置，让段明坐到那边去，解释道：以后就这样坐，如果有人远远看到，也只会认为是段明给大家训话，明白么？”

“明白了！”

众人称是，然后齐齐看向孔方，孔方也在看着他们。

大多人眼中充满了茫然，不安，他们觉得未来一片灰暗，人生毫无希望。

也有少数几个跃跃欲试，他们将孔方看做贵人，只要抱紧大腿，未来大有可为。

孔方环视一圈，淡淡说道：“没有我的吩咐，你们平时就当我只是一个新入门的普通弟子，该做什么，就做什么，不要让外人看出异样，这是为了你们好。”

“接下来是重点，我的手段如何，你们昨天已经亲身体会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