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九麻木的抬起头，对上了一双阴贽的眼。

徐业，那个曾经在课堂上被老师训斥只会逃课打架一点也比不上贺九的人。

也是，贺九这么多年噩梦的制造者。

“怎么，不说话？”

徐业一巴掌扇到了贺九的脸上，又将他揪起来，笑的的得意又嚣张。

“准备寄稿子？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是吧！”

手中的纸张被抢了过去，贺九如梦初醒，挣扎着想去夺回来，却被重重的砸到墙上后落在了地上。

“唔。”

背被狠狠的踩住，贺九闷哼一声，还没来及反应耳边就传来纸张撕裂的声音。

“刺啦，撕拉...”

如前几次一样，白色的碎片纷飞而下，像是承载着梦想的蝴蝶飞向了远方。

还是...不行啊...

他苦涩的闭上了眼，准备像往常一样迎接一身的淤青。

可很明显，徐业这次不准备轻易的放过他。

胳膊被强行拽了出来，贺九眼中闪过一丝恐慌。

“徐业！

你要做什么！”

徐业接过身旁人递来的两个拳头大的石块，闻言张狂的笑了。
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，再被我发现你试图寄稿件之类的赚钱，就打断你的手，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？”

看着贺九疯狂挣扎却无果的样子，徐业眼中闪过一丝快意。

乖学生又怎么样，成绩好又怎么样？

还不是无依无靠只能像个死狗一样被他踩在脚下！

还有那个偏心眼的老师，不是说他这种以后就是社会的渣滓吗？不是说贺九以后肯定有出息吗？

他就让她看看，她认为的有出息的学生，一辈子都只能打工搬砖活着！

重物砸下的破空声传来，贺九绝望的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邮局。

他的手若是断了，以后就再也不能做精准的实验...

“砰！”

“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