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谈判中受到冯启明的震慑，中山弘明在提到冯启明的时候，语气也不由自主变得尊敬起来。

“查到了！

冯启明，18周岁，就读于清美大学蒙古语专业，父母都是钢都钢铁厂的普通工人……目前担任燧人科技网络有限公司的总裁，也是燧人公司的法人代表……”

“等等？父母是普通工人？这不可能！”

中山弘明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，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子弟，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多，甚至把自己逼入了墙角……

“中山社长，资料上……”

“马鹿野郎！

那一定是你们没查清楚！

你知道吗？他在谈判桌上，他不仅对于世嘎的名声不屑一顾，还将我们的底细翻了个七七八八！”

“而且，谈判桌上他进退有度，与我签了一份相对公平的合同，没有选择狮子大开口！”

“或许，在你的眼里，在很多人眼里，这是软弱！”

“但是！

这恰恰是他的高明所在！”

“如果，他逼迫我们签订了一份注定亏本的合同，即便被合同所束缚，我们也能通过各种办法来拖延下去……通过各种漏洞去钻空子……让他占不到一丝便宜！”

“但现在，这份合同确保了我们的利益，哪怕我再愤怒，再不服气，也必须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！”

“如此年轻，就有这种手腕与心机，绝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庶民！”

话音落下，话筒内陷入了寂静……

三分钟后，山田君才再次开口道：

“中山社长，您听说过杨永福……”

中山弘明思索了片刻，显然没有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，直接问道：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真正的保密，并不是让他查无此人，而是让他看起来普普通通……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他可能是……某个高层的子弟？”

“嗨！”

中山弘明的牙齿不由得咯吱作响，随即吩咐道：

“那就不要再查了！

你们最近几天也老实些，待在公司测试，免得被人误会成外务省的，说不清楚！”

就在中山弘明的猜测，歪到姥姥家的时候，冯启明则坐在黑屋中，关注着舆论发展。

在微博上，燧人公司最新一条消息，是庆祝《新大陆：茅山诛妖传》在国内销售超过10万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