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，周曜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
因为尼禄跟他说了一件事情。

如果真想要动手的话，目标非常有限，想来想去只有凯撒最为合适。

因此周曜找尼禄了解了一些事情，比如两人来时的路线。

在得知他的目的之后，尼禄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：“想要打败凯撒容易，但是想要彻底弑杀一位十王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答。”

“这是为何？”

周曜紧皱眉头，深感疑惑。

“你觉得为什么一直以来十王的位置都没有动摇过？”

尼禄没有回答，而是反问起来。

“应该是距离太远了吧。”

周曜想了想，回到道。

生存区与旧大陆之间隔着难以逾越的钢之大地，就算双方有什么想法也无法轻易兑现。

“这只是其中之一。

更重要的原因是十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无敌的，就算站在你面前让你杀，你也杀不死。”

尼禄放慢声音，直视着周曜的目光。

“因为不死之身？”

周曜想到了亡灵的不死之身。

“对也不对。”

尼禄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
周曜挑起眉头没有说话，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
“十王之所以是十王，最关键的原因就是创建了自己的亡灵文明。”

尼禄提出了一个周曜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语。

文明？还是亡灵的？

他突然想到高等亡灵可以获得人类的外形，这难道和文明有关系？

“亡灵文明，就好像旧时代的国家一样，以王权至上，将亡灵拘束在框架之中。”

“英灵的存在是因为人类的信仰。

像我们这些原英灵想要在失去英灵座支持的情况维持生存，就得想办法凝聚亡灵的信仰。

其中尤以建设国家的方式最为直接有效。”

“十王在旧大陆上建设了国家，不仅可以维持自己的存在同时也令下面的亡灵发生脱变。

于是就有了变幻人类形态的高等亡灵……”

尼禄洋洋洒洒将了一大堆，都把周曜给挺懵了。

最后不得不打断尼禄的话。

“喂，你好像跑题了。”

“啊，说起来好像真的是。

抱歉，余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畅谈了，所以不一小心……”

尼禄眨眨眼睛，小小地买了个萌。

于是周曜果断原谅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