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凡，你不能杀我!”

“我是姜家人，我来自姜家，杀了我，姜家不会放过你......”

姜元引的声音戛然而止，一个血洞出现在他眉心。

姜元引的死法，与李掌柜如出一辙。

嘭！

直到姜元引尸身砸下，所有人方才如梦初醒。

姜家众人皆面色凝重看向李凡。

“人，我杀了。”

李凡平静说道：“是战是和，你选！”

姜天养面色一阵青一阵白，愤怒、震惊在他眼中交织。

战？

他拿什么战！

痊愈的李凡，不仅是绝世妖孽，他本人也代表着十品之下最强战力。

法象不出，谁人能敌？

而且最重要的是，他才二十六岁。

这个年龄意味着什么姜天养很清楚。

用不了多久，李凡便能入法象。

到那天，整个姜家又有何人能敌呢？

沉思片刻，姜天养深吸一口气说道：“姜元引之死，是他咎由自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