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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梦见了父亲大人和裹尸布大王,在梦中他们是一体。
父亲用石化的手臂搂抱他,想给他一个灰吻。
他骤然惊醒,口干舌燥,满嘴血腥味,心脏在胸腔内咚咚狂跳。
“死侏儒复活啦,”
哈尔顿宣布。
提利昂摇摇头,试图挣脱梦境的缠绕。
伤心领。
我淹死在伤心领。
“我没死。”
“这可难说,”
赛学士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,“达克,当个好鸭子,煮些肉汤给咱们的小朋友喝。
他一定饿坏了。”
提利昂发现自己竟躺在“含羞少女号”
上,盖着有浓浓醋味的烂毯子。
船已过伤心领,之前溺水的记忆是一场梦中之梦罢。
“我怎么闻起来像恶心的醋坛子?”
“莱摩儿用醋为你洗过身子。
有人说这样就能预防灰鳞病——我对此深表怀疑,但试试总没坏处。
格里芬把你捞上来后,正是莱摩儿为你清出肺里的积水。
你当时冷得跟冰块似的,嘴唇发紫。
耶达里要把你扔回去,但男孩坚决不许。”
王子救了他。
回忆如潮水般涌来:石民伸出伤痕累累的灰手,血从指节处渗出。
他犹如沉重的压箱石把我拽向深水。
“格里芬把我捞上来的?”
他一定是恨我入骨,否则怎不让我死掉呢?“我昏迷了多久?船现在到了哪里?”
“赛荷鲁镇。”
哈尔顿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小刀。
“给,”
他朝下扔给提利昂。
侏儒往后一缩,小刀插在他两腿之间的甲板上,嗡嗡颤动。
他把它拔出来,“干吗?”
“把靴子脱了。
拿刀戳每根手指和脚趾。”
“这……很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