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宋锦醒的时候,脑子昏昏沉沉,睁不开眼皮,感觉全身被压上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,肢体酸痛。 &esp;&esp;她发觉自己呼吸也很粗重,全身发冷,想必是感冒了,可她昨天很早就看完电影回家,睡前还热了杯姜茶,怎么会感冒? &esp;&esp;今天估计是不能去上班了,宋锦深吸一口气,在床上摸索着,想找出手机发个短信请假,不知是不是感冒的错觉,让她这一床纯棉被子摸起来都像绸缎般顺滑。 &esp;&esp;紧接着,宋锦就摸到了温热的皮肉。 &esp;&esp;这一瞬间,鸡皮疙瘩爬上了她的后脑,宋锦下意识就尖叫了一声,但感冒让她嗓子也哑了,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奇怪的些许声音。 &esp;&esp;“阿锦,醒醒,把药喝了,我看你整夜都在做噩梦,要不是守门奴才同我说你屋里灯亮了一整晚未熄,我都不知道你原是病倒了。” &esp;&esp;那肌肤的主人有清脆的好声音,入耳甜美,也不顾宋锦惊出一身冷汗,只当她高热过后烧出来的,这少女扶着宋锦坐起身,喂了她一碗温热又极其腥苦的汤药。 &esp;&esp;宋锦这下更是有苦难言,那回味极长的药汁还弥留在她舌根,她看这一室的古味,不知演的哪出朝代剧情,那就应当服药以后再给她几颗蜜饯,可这少女不管不顾,就吩咐下人撤了碗,开始换去宋锦捂了一身汗的床褥亵衣。 &esp;&esp;宋锦这下又惊又羞,虽然同为女子,可她浑身乏力,任由别人将她剥光又是另一回事,她望着头顶深红的帐子,总觉得有些生无可恋,还不如回去加班让她好受些。 &esp;&esp;而且她分明是个奔三的社畜,房贷没还完,加班累如狗,怎会有这样一具分明是十五六岁少女的身子,虽说肤白似雪,仅一眼就让她想到吹弹可破这个词。 &esp;&esp;“苏姑娘的信件……” &esp;&esp;外间侍女递上一封薄薄的信函,那姑娘当着宋锦的面拆了,转述给她,信上寥寥几句提了南边旱灾的事情。 &esp;&esp;发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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