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看了看惊魂未定的程夭夭，冷声道：“没有通过测试的话，只是无法留在巡访使司而已！”

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
程夭夭长舒一口气，“那我算是通过了？”

女人沉吟片刻，跟着说道：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，你是如何看出他们的破绽？”

“我发现他们两人衣裳被雨水打湿，靴子却没有沾染污泥，应是骑马来的。”

程夭夭说道：“武城县虽不比玄都，可左武卫驻军在这里，宵禁同样严格，若是敌国的密探或者山贼土匪应该不敢深夜纵马。”

“后来，我随便编了个暗察的名字，这两个人却不由分说的认为我是骗他们的，我就更加觉得奇怪。”

程夭夭继续说道：“既可以在深夜纵马，又知道我在骗人，那只可能是巡访使司的人了吧！”

女人闻言，点了点头，自言自语道：“不畏生死固然重要，随机应变的才智也必不可少！”

旋即，女人拿下黑色面纱，露出即使是不施粉黛，依旧惊艳绝伦的倾城容颜。

“秋娘！”

程夭夭倏然道：“怎么是你？”

“我是火翼！”

秋娘正色道，全然没了在金梦楼时的千娇百媚。

“你就是火翼？！”

“正是！”

“你是巡访使司的暗察？”

程夭夭想到了李岱渊和秋娘的交往，“李大人去金梦楼是为了见你？”

“是的，大人定期来金梦楼，就是听取我的汇报。”

秋娘笃定应道。

“原来是这样，我还以为李大人是贪图你的美色！”

程夭夭恍然道。

“不许你这么说大人！”

秋娘责备道。

程夭夭看着秋娘那绝美的眸子中竟然迸发出让人害怕的凶光，不禁收敛了笑意，“对不起！”

……

皇宫内侍省

李岱渊趁夜找到内侍监李永年，禀报井中枯骨的案子。

“义父，井中的死者确系被人杀害，其中必有冤情！”

头发花白，一副忠厚老者模样的李永年，端坐在高大交椅上，不疾不徐的说道：“死者的身份可有眉目？”

“通过查阅掖庭的籍册，死者应是二十年前失踪的一名宫女，名叫腊梅。”

李岱渊恭敬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