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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没有魔法干预的情况下,有些话也会使人发懵,不知所措。
比如这句话:“说个笑话来听听。”
哪怕你刚看了类似《快乐驿站》这样的电视节目,刚读完普拉切特最新的一部作品,并且刚从互联网上搜寻到了很多个确实滑稽可笑的新段子,但转瞬之间所有的趣闻都会从你的脑海中飞走,让你觉得空空如也。
另一句话“坐下好好想想”
也很管用。
我立刻就会想起学校,想起代数测验或者是期中考试的作文,想起老师疲倦的面容,因为他知道我们根本考不出好成绩。
这次我们乘坐的是俄航飞往爱丁堡的直达航班。
如果这是普通的出差任务,我不会有任何抵触情绪,我很喜欢苏格兰。
况且埃德加尔买的是公务舱的票。
三个怒气冲冲的同胞在检票口大发脾气。
因为他们的票是伪造的,可他们的实力显然都能合伙购买即将乘坐的整架波音767飞机了。
我什么也没说,但心中出现了一丝希望。
普通人大多数因重票或假票造成的纠纷都是手脚不干净的他者所为,多半是黑暗使者,但有时也有光明使者。
所以巡查队一直在追查此类纠纷。
按理说当然应该追查所有纠纷,但实际上只是追查那些引起严重事端的纠纷。
这一次却引起了相当的重视。
但我还是很担心,调查毕竟不会按我的要求进行。
况且现在整个莫斯科都在搜寻绍什金……
机场加强了对出港旅客的检查。
现在是四名他者同时执勤,不像以往是两名,而且对等原则执行得很严格。
我暗自希望执勤的他者中有我的同事,他们一定会注意到我,遗憾的是我的希望落空了。
所有的他者都来自莫斯科周边地区,正在执勤的是希姆基地区的他者。
况且在检票之前埃德加尔已经给我们发了伪造的护照,并为我们戴上了假面具,一般四至五级的他者是无法识破的。
这样我就以彼得堡居民亚历山大·彼得松的身份从我同事的身边走了过去。
根纳季成了康斯坦丁·阿尔别宁,埃德加尔叫什么我没问。
直到坐上飞机,从空姐手中接过埃德加尔许诺的咖啡和白兰地,我才明白自己彻底输了。
脖子上的绳套时不时会勒得更紧,有时还用细小的爪子亦或是牙齿挠破我的皮肤,过安检的时候海关人员就狐疑地看着我的围脖。
难道它是在等着我使用魔法,好对我下手?我突然才意识到这玩艺儿叫作“薛定谔猫”
。
看来,这是因为谁都没弄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死是活。
在宗教裁判所“薛定谔猫”
用来押解最危险的犯人,它可从未失过手。
不过,如果我没搞错,这种玩艺儿只有一个。